团很不利。而且贺氏集团现在还有人体实验的事情在,正是敏感的时候,不适合树敌。”
往日贺寒川听到这些,一定会思量再三,想出一个周全的解决办法。
可现在向晚跟孩子都没了,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,“那些不用你管,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。”
他铁了心要这么做,李副总再三劝告都没用,只能忧虑万分地按照他的要求去做。
向宇已经喝醉了,蹲在地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嘴里念念叨叨没停,但含糊不清,根本听不清楚他到底说的都是些什么。
贺寒川也没理会他,只是站起来,去桌边拿酒。
明明觉得没醉,甚至比平时还要清醒,可走路的时候,却控制不住地歪扭。他缓慢而踉跄地走到桌边,拿起一瓶白酒,重新坐到向宇对面。
大概因为一点东西都没吃,就喝了这么多酒。胃里火辣辣的疼,却又不想停下。
贺寒川目光空洞地举起酒瓶,把酒水一点点灌入腹中。
胃里好难受。
以前他逼着向晚喝酒的时候,她是不是也这么难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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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言岑喂了向晚一碗粥以后,出去了一趟,回来后说道:“向少跟贺总喝酒太多,酒精中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