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刚刚说的还不够清楚?”要不是现在实在不方便露面,他绝对不会来求她帮忙。
又蠢又墨迹!
向晚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语气,也没跟他计较,“照您刚刚那么说,那个人应该很厉害。但凡我露出一点缺陷,他就会发现我还活着这件事。我不想成为贺寒川的软肋。”
听此,贺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,“你以为我会蠢到没考虑到这件事?这件事不用你担心,我会安排。你再修养半个月,准备去见寒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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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贤庄。
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,贺寒川还坐在客厅里喝酒。他眼底尽是血丝,胡子拉碴的俊脸上染着醉酒后惯有的酡红,而地上则是歪七扭八的酒瓶。
在酒瓶中间,摆着一张信纸。
十六开纸,上面写的满满当当的,却没几个字——贺寒川,好好活下去——是向晚用血写的,他认得她的字。
当看到这几个字时,他发了疯似的跑到向家,问林娜璐从哪儿拿到的这封信。
“是晚晚以前资助过的一个人给的。”
“她在哪儿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这便是两人所有的对话。
贺寒川让人查了监控,找到了那个小护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