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似笑非笑地瞧着人,竟颇有种惊心动魄之感。
    这还是那个任谁都能搓扁揉圆的陆锦惜吗?
    前几日账房三匹缎那事一出,府里都传她阎王殿前走一遭,不仅捞回一条命来,还大彻大悟,总算通透起来,为着哥儿姐儿,硬气了一回。
    卫仙嗤之以鼻。
    为母则强这话没错,但也要分人。
    陆锦惜当了十来年的娘了,照旧是个孬种样,病了一遭就能好?
    谁信?
    她更相信,陆锦惜是病了一回,脑袋还没好全,所以敢跟自己抬杠。
    然而,在看见陆锦惜的此刻,这个想法,瞬间崩碎,连影子都看不见了。
    她了解的陆锦惜,不会有这样镇定的神态;
    她了解的陆锦惜,不会拿这般轻嘲森冷的语气说话;
    她了解的陆锦惜,若知迟哥儿出事,早慌得六神无主,不哭着回来都是好的……
    可眼前这人,温和里透着冷淡,亲切里透着嘲讽。
    慌张?
    懦弱?
    半点都看不到!
    卫仙已生出一层又一层暗惊,迎着陆锦惜那目光,竟莫名心虚气短。
    她强压下那股忌惮与不安,怒喝:“若不是二嫂你还睁着眼睛,我真当你是瞎着,还问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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