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爱管。
所以,这条件,据说薛况答应得很容易。
只是这些年来,陆氏的表现,实在算不得很好。
如今听永宁长公主提起,陆锦惜便知道,这一位婶婶在背后撑着自己,也提点着她,多半是因为昔年薛况的承诺。
给不了的,永远给不了;能给你的,护你周全。
陆锦惜想来,竟觉得有一点点讽刺,只是不知道该讽刺赐婚的皇帝,还是讽刺这夫妻两个。
她沉下了心思,慢慢回道:“婶婶记挂,侄媳病好之后,想通了许多,再不敢跟往日一样,浑浑噩噩。”
“若真是开悟了,那也算好事一件。”
唇角一弯,永宁长公主笑得雍容,可话却让人难以捉摸。
“前几日你人在病中,府里大小事情也没叫去打扰你。不过如今却是等不得了,正巧你病好,我今日便来找你说上个一二。”
下意识地,陆锦惜想到了叶氏说的那些。
她斟酌了片刻,大着胆子问道:“婶婶要说的,可是顾太师府的事情?”
“你竟知道?”
永宁长公主一下有些惊讶起来,不由多看她一眼。
陆锦惜微微一笑,回道:“原是不知道的,不过方才去隔壁国公府走一遭,世子夫人正好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