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。
    这个孩子,或者说少年郎的存在,简直像是横亘在薛况与原身陆氏之间的天堑鸿沟,是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。
    陆锦惜曾翻阅过旧日府里的账本,知道在份例上陆氏并未苛待这个庶子,但也几乎不闻不问,一应吃喝没短少罢了。
    想来,算不得很待见。
    琅姐儿则是陆氏的幼女,比长女薛明璃小三年,如今七岁。
    陆氏待这两个嫡出的姑娘,自是爱若明珠,琅姐儿身为幼女,更是疼得不行。
    可白鹭却说“又往大公子那边跑”,倒像是不听陆氏的话,与薛廷之走得很近。
    这怎么也不应该啊。
    陆锦惜的眼帘,慢慢地垂了垂,手指搭在微有凉意的小方几上,陷入了沉思。
    白鹭则是心中忐忑。
    夫人一向不喜欢琅姐儿与大公子走太近,每每总是敲打着,可这半个月来她病着,也根本空不出心力去管孩子们。
    这不,琅姐儿便又悄悄去了。
    她生怕陆锦惜生气,眼见她好久没说话,便吞了吞口水,小声道:“要不,您现在病也好了,叫姐儿们来请个安?”
    原本晨昏定省都是有的,只是陆锦惜病着已久,一则没力气,二则怕过了病气,早免了。
    就是病好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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