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之自然没提,可陆锦惜跟着情况也能推出来,心下对他倒有几分改观。
    “琅姐儿性子娇气一些,也承你担待了。”
    “廷之不敢,琅小姐知书达理,爱玩些罢了。”
    薛廷之打量她,只觉得她听得很平静,感觉不出她有恶意来,却也不敢顺着她的话便接了,只先把自己给撇开,又夸了薛明琅一嘴。
    极会说话,谈吐不俗,很聪明。
    陆锦惜从头到尾,只觉得薛况亲自教养过的孩子,不管是眼界见识,还是胸襟气魄,竟都不是寻常人可比。
    她听了他对薛明琅的评价,一时没说话。
    外头门帘掀开,临安又进来了,这回端了个炭盆,往屋中放下,小心禀道:“小的已去二奶奶院子外头禀过一声,青雀姐姐那边说,请您就在屋里先坐着,别赶着风儿出去,这就来接您。”
    “个个都把我当个纸扎的人了……”
    陆锦惜有些无奈,只是也知道原身这身子还禁不起折腾,倒也没起身,只摆了摆手,示意临安退下去。
    临安于是一躬身,退回了薛廷之身边。
    屋里炭盆烧着,好歹多了一股热气。
    只是那炭,也不知哪里来的,烧起来有一股烟呛的味道。
    陆锦惜没言语,只拿薛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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