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诚恳。
    叶氏也听出来是真的,笑起来:“我家那孩子也是,关在屋里老耐不住,想出去玩。”
    “不过您也知道,这几日时暖时寒,陆续又下了点雪,铺在外头,眼下正在化雪,也不知几时能化干净呢……”
    化雪。
    早在跟永宁长公主谈过之后,这个词便拥有了点别样的味道。
    陆锦惜当然不会以为叶氏指的是它本身的意思。
    浓密的眼睫,长长地垂着,乖顺地在她眼底投下一片沉静而浓黑的阴影,有隐约潋滟的波光,自她眼底深处划过。
    为了透气,雕窗开着半掌宽的缝隙。
    陆锦惜抬首,望了出去。
    几日的功夫,院子里几棵树的枝条上,新芽已抽出几分更深的绿意。一层薄薄的残雪,还挂在新叶和枝条上,被外头有些昏黄的日光照着,晶莹闪烁。
    似乎,不日就要化干净。
    可,若是她没记错,山上总比地上冷许多。
    出了西直门,一路再向西十三里,便是一片轮廓柔和的连绵山脉,苍翠的墨绿如从天泼落,洒覆林间山头。
    没有雄奇的山峰,也没有险峻的峡谷,只有天地造化所钟的秀美。
    明法山是最靠外的一座,大昭寺便建在它的山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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