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却还历历在目。
    顾承谦叹了一口气:“我竟都没想过,还有能看到回生堂的药的一日。将军府,大将军夫人送来的……”
    那不就是薛况的孀妻,陆九龄的独女,陆锦惜吗?
    这一刻,顾承谦看向了红木雕漆茶几那一头的同窗、同科,兼同僚。
    陆九龄是要比顾承谦大几岁的,看起来也是一样的老。
    他穿着一身藏蓝常服,披着玄青氅衣,就坐在那椅子上,一把胡须老长,怕被外头的风吹乱,用一只胡夹给夹着。
    在听见万保常说“大将军夫人”的时候,他便已愣住了。
    过了好久,他才向万保常问道:“你刚才说,大将军夫人?”
    万保常也知道这一位陆老大人内心的苦楚,更听闻月前大将军夫人病了,还不让去见,如今一听大将军夫人来了,哪里能不激动?
    他忙回道:“确是大将军夫人。她跟永宁长公主一道来的,就是我见了都吓了一跳呢,气色很不差,像是病早好了。我跟她说,您正在书房里跟我们家大人说话,夫人便回,今儿来了本也是为了见见您。”
    “好,好,好……”
    一连声地说着,陆九龄嘴里模模糊糊的,竟然再找不出别的字眼来。
    坐在顾承谦旁边,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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