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身,四十无子前不纳妾”,变成了“将门出身,成亲前就带了个小妾和庶子”。
    甚至那个时候,他女儿才十六,家宅之中的事情都没学个完全。
    如此到了将军府去,即便有贵重的身份,即便薛况不曾在旁的地方薄待她,甚至之后的五年多时间从未纳妾,可日子又岂能好过?
    原本是锦衣玉食养其身,诗书礼义养其气。
    这下倒好,还没来得及养好,便成了千般万般的内宅磋磨。
    十一年来,每每提到将军府,陆九龄便是一副咬牙切齿模样!
    只是能怪谁?
    又敢怪谁?
    薛况带着拿胡姬与瘸腿庶子回京的时候,他不是没去宫门前长跪,可庆安帝只叫人强劝了他回去。
    一回去,便险些卧病不起。
    皇命难为。
    即便一个并不想娶,一个并不想嫁,可谁又敢把家族的命运兴衰,都系在这样的一场赐婚里?
    彼时的将军府,已没了二房的薛还,就连薛况的兄长薛冷也去了,算得上是势单力孤;
    陆氏一门,虽书香世家,可从来没太大的实权,到了陆九龄这里才刚刚好上一些。
    他们两家,哪里能跟顾氏一门和卫氏一族比?
    皇上动动手指,就能捏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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