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    又不是她要歇的,实在是旁人都看不下去罢了。
    想想原来的陆氏。
    以陆锦惜如今的眼光来判断,薛府那一位庶出的大公子,也断断不是什么平庸之辈。
    她不知道陆氏是不是曾关注过薛廷之的一切。
    若是没有,那也还好,只当薛廷之不存在。
    可若是有,得知这胡姬生的孩子这样优秀,除了瘸腿跛足之外,找不到什么缺点,心情又会比唐氏好到哪里去?
    陆锦惜这,也勉强算是推己及人。
    她回望了涂氏一眼。
    涂氏则是笑了起来,只拍了拍她放在扶手上的手掌,慢慢道:“放宽心,放宽心……”
    陆锦惜笑了起来。
    她半点也不需要放宽心,因为这心就没窄过:陆氏的人生,是陆氏自己的。她不参与,也不愿置评。如今顶了她的壳子,可她还是她自己。
    如今也不过只是习惯性地,释放善意罢了。
    当下,陆锦惜没有再说话,只与涂氏一道安静地看戏。
    楼下觥筹交错,楼上暗香浮动。
    这一看,便看到了日头西斜。
    影竹楼外的竹影,投落在开着的几扇雕窗上,一时竟雅致得像是文人雅士的卷轴上的水墨画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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