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传授学业,算起来,与夫人该是同个先生,同出一门。”
    “只是后来我师从酉阳先生,倒与陆大人见得少了。”
    提起昔年的事,他目中微有回忆之色。
    不过话锋一转,便说到今日的事上。
    “晚上席间我也曾敬他一杯酒,见他与二弟离席之时,醉意不浓。我二弟的书房也不藏酒,想来他没可能再喝。”
    “如今说人醉了,多半是人困乏。”
    毕竟如陆锦惜先前所担心,陆九龄毕竟年纪大了。
    顾觉非闻见了自己设上醒酒汤的味道,心里有几分杂念生了出来,只是很快又被他压了回去。
    他对陆锦惜道:“夫人可稍稍放宽心些。如今天色已晚,风也凉了,我送夫人一段路,回车上去吧。”
    这倒是陆锦惜第一次听说陆九龄也曾教过顾觉非。
    算算年纪,原身陆氏应该知道。
    但她不知道,所以索性半句话不接,只道一声“有劳了”,便转了身,往巷子口去。
    出去,也不过就是几步路。
    隐约间,她已经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,模模糊糊。
    “当心点……”
    “大人您当心,快扶着……”
    该是人接到了。
    陆锦惜回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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