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,只能想想别的补偿法子了。
    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混混,陆锦惜还是很好奇的。
    她给了青雀肯定的答复,青雀心里也就有了底。
    没一会儿,白鹭便将沐浴的事情张罗好了,陆锦惜把自己扔进浴桶里泡了个澡,洗漱了个干净,便缩进了被窝。
    拔步床的帐顶上,绣着一池青莲待月开,很有几分素淡。屋里点着的烛台很亮,被青雀一盏一盏地吹熄,也就渐渐的暗了下去。
    因为陆氏常年焚着檀香,所以这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佛檀味。
    陆锦惜原本也跟着几个大佬,玩过这些,对这味道还算熟悉。
    可今日闻着,也不知怎么,竟难以静心。
    太无聊了。
    一旦闲下来,就觉得自己每根骨头都不对。若不是晚间偶遇顾觉非,对着千年画皮妖打了一场胜仗,勉强有点成就感,这一日简直可以归类到“乏善可陈”的行列里。
    这就是古代女人的生活吗?
    宅门里的日子。
    难熬死了。
    陆锦惜头挨着枕头,半蜷着身子,背朝外侧躺着。脑子里,乱七八糟的念头,全跟着闪过。
    大约是白日太闲,一睡着,她竟做起梦来。
    依稀又是高楼大厦,西装革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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