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这个宿敌……”
“如此战绩,当世名将也。”
又怎么跟他扯得上关系呢?
顾觉非把那没啃完的半块豆沙糕,慢慢地放在了精致的青瓷小碟上,才拿过旁边的方巾擦了擦手指。
“当世名将?”
“那耶扎不过一个被你用过就丢的当世名将,一座过河后就被你冷血拆掉的桥!”
“这天底下,也有死在女人床上的当世名将吗……”
永宁长公主听了,只有一片冷过一片的心寒,忍不住摇头。
“六年前那一战,先死了薛况,后死了那耶扎,你成了最后的大赢家……”
“薛况不过就是离间了你们父子,你却记恨了整整六年,要睚眦必报至此!”
“那耶扎受你摆布,知你把柄,他该死;可陆锦惜,从头到尾都是一局外之人。”
“孤儿寡母何辜……”
“你也忍心迁怒算计他们?”
一番话说下来,永宁长公主眼底已经带了几分失望之色。
薛况是该死。
顾觉非杀他,是他死有余辜。
况朝野争斗,两国交战博弈,岂能不死人?
她已经见过了很多,甚至做过了很多。
对局内人,她不会有半分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