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注视着这小奶狗,面容温润似玉。
    声音里,一片虚虚的迷幻,夹杂着几分诡谲的难测:“真性情,连我都不知道,这是个什么玩意儿。杀人夫君,娶人遗孀,这才哪儿到哪儿呢……”
    他是怕气死了永宁长公主,所以在暖阁里没提。
    算算薛况那遗腹子薛迟,今年五岁,即便开蒙上学了,也还没拜到哪个学者大儒门下……
    顾觉非唇边的弧度,未有半分变化。
    他将这小奶狗,放了下来:“两榜进士,探花及第。我顾觉非收他儿子当门生,可也算不辱没他薛家的门楣呢……”
    只是不知,那一位“极好极好”的大将军夫人,会是什么表情?
    想想,竟然无比期待。
    男女之情,他这小半辈子,从未涉足。
    一人千面,虚伪的时候太多了,有时难免连自己都骗过去,所以不很能清楚分辨自己的想法。
    顾觉非不知道陆锦惜将给自己带来什么,但是这种新奇里带着点刺激的感觉,他很喜欢。甚至……
    着迷。
    所以,想做就做了。
    又有什么好犹豫的?
    天光照进顾觉非瞳孔的最深处,只有一派的幽然深邃,碎光浮动。
    他将那脏兮兮的小狗,抱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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