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在哪个部门任职,手底的血忽然被上司换掉,怕也会警惕膈应上很久,慢慢料理的。
    是以,陆锦惜只当在自己什么也没看见,怡然地放了茶盏,继续看书。
    没一会儿,外头传来了脚步声。
    白鹭掀了门帘,捧了账册走进来:“夫人,赖管事已叫来了,在门外。”
    “叫进来回话吧。”
    陆锦惜看着书,也不抬头,声音清淡,没有半点起伏。
    外头的赖昌来的一路上都很镇定,听见这声音,竟莫名有些打鼓。
    他连忙将身子弯了弯,进了门来,飞快地扫一眼屋内情况。
    见薛廷之在陆锦惜下首安然坐着,不知怎的便眼皮一跳;待瞧见正面几上放着的青瓷茶盏与青玉笔山,他额头上已经出了几分冷汗。
    当下,再不敢多看,躬身行礼:“小的赖昌,见过二奶奶,给二奶奶请安。”
    声音勉强还算镇定,只是听着那尾音有些发颤,不大稳当。
    陆锦惜终于半抬起头,乜斜着瞧了他一眼。
    一身藏蓝锦缎圆领袍,穿戴得还算体面。因为年纪大了,身材有些微微发福。
    白白胖胖,像只肥老鼠。
    白鹭递上了账册。
    陆锦惜伸手接过,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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