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锦惜重新看向了赖昌:“以次充好,是你猪油蒙心;但叫下面人又玩了一次偷梁换柱把戏,还半天都没反应过来,就是你废物瞎了眼!”
    赖昌这会儿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    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:即便是被骂个狗血淋头,骂翻了祖宗十八代,也绝不还口!
    他这种战战兢兢的模样,陆锦惜上辈子已经看过了太多,甚至能默写下每一个变化的流程……
    毕竟处理过太多了。
    甚至,有些视觉疲劳。
    这一刻,陆锦惜其实有些出乎自己意料的不耐烦。
    乏味。
    厌倦。
    有的人喜欢一成不变,有的人却喜欢新鲜感。
    陆锦惜很不幸,是后者。
    上辈子她有事业撑着,所以可以强忍不耐,完美地把这种流程重复贯彻过上百遍,可如今……
    她竟只想对赖昌说:你爱贪多少贪多少。
    这感觉,突如其来,美妙得很。
    陆锦惜看着赖昌,竟诡异地觉得他顺眼起来,一时没忍住,心里一乐。
    当然,她也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。
    只是开口时,已挂了春风般和煦的微笑,好似十里艳阳天:“赖管事到底伺候过大将军,没功劳也有苦劳。所以我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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