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芝褪下他鞋袜的时候,她其实就已经看穿了这个庶子。
    尽管心机并不简单,甚至也博览群书,曾得薛况教导,见过了边关的征战与苦痛……
    可说到底,他心智再成熟,也只是个十六七的少年郎。
    看他平日走路的姿势,便知道他不愿自己与寻常人不同。即使跛脚,也竭力地站直了,挺直了脊背。
    这样的薛廷之,又怎会愿意将自己的伤痛与残缺,展露在人前?
    陆锦惜哪里还能不明白?
    对他而言,她站在这里,便是一种残忍。
    心底微动。
    怀疑没有消减下去,却也没有多少怒意。
    陆锦惜回望了他一眼,又淡淡收回了目光,只道:“不过身有残疾,何谈吓住?如今张大夫既然已经来了,就请你好好为他叙说你这几年来的病症,请他好好医治。至于其他人……”
    屋内站着几个丫鬟。
    陆锦惜扫了她们一眼,便吩咐道:“都跟我一起出来吧,免得人多碍了张大夫诊治。一会儿张大夫有吩咐,你们再进去伺候。”
    说完,她转身就出去了。
    丫鬟们齐齐应了一声“是”,大气也不敢喘一下,就跟着出去了。
    薛廷之坐在榻上,看着她背影缓缓消失,也没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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