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传来了脚步声。
    她这才拉回神思,回头看去,一时有些讶然:“大公子怎么出来了?”
    要紧的是……
    看上去面色很差。
    也许是因为才被鬼手张施过了针灸,他额头上的汗迹虽然擦干,但两鬓垂下的几缕头发,却还是沾湿的。
    原本就很白皙的脸上,越见苍白,竟然已经找不到一丝血色。
    一双精致的桃花眼底,却隐隐藏着一点残余的痛苦。
    此刻脚步蹒跚地走出来,竟显得摇摇欲坠。偏偏他眉峰上都是冷意,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,显得沉默又隐忍。
    听见陆锦惜的话,薛廷之向着门外看去。
    “张大夫方才已经告辞了。”陆锦惜顺着他目光看了一眼,解释道,“回生堂似乎还有事,所以我没留他喝茶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    薛廷之其实还有些恍惚。
    这种针灸,每一针都是刺激痛觉的,他经历过了许多次,已经习惯了——痛苦是常有的。
    只是这痛苦的来源,并非病疾,而是那些深埋的记忆。
    整个左脚的脚踝,甚至每一条经脉,都有一种麻痛的感觉。
    他竭力地忍着,收回目光,便要躬身回陆锦惜的话:“回禀母亲,廷之无事,只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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