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从来有价无市,看得上的倾家荡产都愿意。但若是给一个农夫,垫桌桌脚都嫌不够结实。”
    不巧的是,她正好是那个“农夫”。
    陆氏爱极了诗词文章。
    陆锦惜么……
    诗词文章虽读,但要说痴迷,甚至是“爱”,却万万算不上。
    她笑了一声,将诗集放回了锦盒里,只抬眼去看其他三个锦盒。
    都打开了。
    尺余长的盒子里,放着一支风干的雪莲;三尺余长的盒子里,装的是一柄通体乌黑的长剑;四四方方的盒子里,竟然是一张墨玉棋盘。
    陆锦惜看了,顿时皱眉。
    诗集。
    雪莲。
    宝剑。
    棋盘。
    这是个什么意思?
    她还记得自己当初与顾觉非撞见时候的情景。
    按经验推断,整个友好交流的过程中,顾觉非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现,只会觉得与她“相谈甚欢”,或可知交莫逆。
    但回头是不是会反应过来,陆锦惜就不清楚了。
    潋滟的光华,在眼底流转。
    她思索片刻,并未说话,只将方才放下的礼单折子,捡起来看。
    在看清上面字迹的第一眼,她便没忍住,挑了眉梢起来,觉得戏肉终于来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