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够光棍儿。
这些事情,想得如此透彻。
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……”她念了一声,便绕到了书案后面,提了笔起来,“你心里有数就好,那我就为你写一封荐信——嗯?”
话都还没彻底落地,尾音便忽然有些上扬。
印六儿顿时一怔,有些奇怪,抬头来看:只见先前还要落笔的陆锦惜,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,竟然朝着窗外看去。
这书案本就摆在离窗不远的位置,而窗对着外面街上开。
站在窗前,就能将整条街的情况纳入眼底。
陆锦惜虽在书案后,可一抬头,还是能看见小半。
一道挺拔的身影,不知何时,竟从远处走来。
太眼熟了啊。
可不是那一棵老草吗?
陆锦惜微微一挑眉,心底觉得有些微妙了起来,目光一转,扫视一圈,最后落在了自己手中执着的湖笔上……
太巧了。
不套路一把都对不起自己。
她莫名地一笑,手指将湖笔一转,重新看向了下方街边。
顾觉非今日换了一身,却依旧是藏青色,但领扣子袖口换了白色的云鹤纹,为他增了几分卓然俊逸之感。
唯有那鹤氅一压,才使人觉得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