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着答卷来找,等他们阅卷,看看有没有能挑中的人。
    所以,现在计之隐只能坐在这棋桌旁,干瞪眼。
    “你说你也是,在这将还朝的当口,怎么还出这样的题?”
    “我这一把老骨头,也算是舍命陪了一把君子。但我到底不是宦海中人,朝廷里有什么风浪也不容易波及到我,你却是要回去沉浮的。”
    “平白出这样一题,回头传扬出去,就不怕人家说你多生事端?”
    这一回收学生,搞出来的动静,实在是太大。今日的题目,势必也会传出去,造成一定影响。
    寻常百姓怎么想,尚且不知;但朝中一些人,一定会对此有所反应。
    毕竟顾觉非的身份,实在不一般。
    他是近六年不在官场,议和之事更是从头到尾没帮萧彻筹谋过半分。所以几乎少有人知道,在两国边关这一场长达数年的战祸即将以议和结束之际,他到底对此持什么态度。
    但计之隐是知道的。
    不仅知道,还知道得很确定,很详细。
    由此,才有今日一番话。
    可顾觉非是真不大在乎。
    他人坐在棋桌前,先才还在想薛家那庶子薛廷之也交白卷的事情,如今听了计之隐这一番忧虑,却是漫不经心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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