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都清醒了一下。
于是,所有在他唇舌间翻覆**的动作,都戛然而止。
陆锦惜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。
她轻颤的手掌,撑着他的胸膛,试图重新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,可却换来了一声有些耳熟的轻笑:“怕了?”
滚烫的气息,从两瓣薄唇间喷吐而出,落在她颊边耳畔,几乎立刻激起了一阵更强烈的颤栗。
而他的声音,却因为那紧绷的身体、上涌的情和欲,透着一种极致的沙哑。
一双幽深的眼眸,覆盖满暗涌似的夜潮,紧紧地锁着她。
怕?
陆锦惜其实很不想说,自己刚才是在教他,当然也的确不会说出来。
天知道男人的自尊是多么见鬼的一样东西,她要真说出来了,下场只怕不会比直接睡了他还不负责好多少。
所以,她只是凝视着他,心思在游移之间,已经千回百转。
这样的沉默,让顾觉非感觉出了煎熬。
来自身体和心理双重的。
他克制不住地,伸出自己的手掌去,摩挲着她那一段羊脂白玉般的天鹅颈,依旧低哑着嗓音:“在想什么?”
陆锦惜终于略略回神。
她的目光,重新落到了顾觉非的身上,他紧绷的、滚烫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