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巧的是,陆锦惜恰恰是这个症候群中的重病患。
    她只觉一下被人掐中了软肋,说不上心底是什么感觉,就这么定定看着顾觉非,半晌才忽然一哂:“大公子固然龙章凤姿,卓然拔俗。可说这话,竟也不怕隔墙有耳。传出去可就名声尽毁了。况且,你怎么就知道,我睡不到、偷不着呢?”
    一双眼底,明媚极了,好似藏着千言万语。
    但顾觉非不为所动。
    他只是回以了一个云淡风轻、甚而不带烟火气的笑容:“生死诸相不能动,贪嗔痴爱不能染,五蕴皆空……夫人不信,尽可试试的。正好顾某也想知道,大昭寺雪翠顶,六年修身养性,禅定的功夫,到底练得如何。”
    禅、禅定?
    这两个字一出,陆锦惜便不由得眼皮一跳,千万般的想法,伴着那一种不祥的预感,忽然就冒了出来。
    顾觉非身份可不一般。
    太师府的大公子,可以说打小便面临着光怪陆离的世界,自荐枕席的女人不知该有多少。
    倘若这货果真不近女色,不是某方面有问题,便是心智坚定到令人发指。
    再想想那大昭寺雪翠顶,六年的清苦日子啊。
    即便传闻说顾觉非乃是大昭寺如今主持觉远方丈的师弟,辈分小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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