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是自信。
    但在薛迟这里,却是无聊透顶。
    旁人都是第一题马虎,后面两题认真。
    他却恰恰与众人相反。
    第一题恰好有一些想法,虽然在大人眼底可能都是小孩子的淘气话,可他就是想写,所以认认真真答了;
    但后面两题都是“之乎者也”,薛迟连看都看不懂,自然爽快地交了白卷。
    这会儿,他就趴在自己那一张书案上,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那些人,听着他们之间的高谈阔论。
    若不是孟济不让走,他早就拍拍屁股,直接投奔外面自有天地去了。
    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昏昏欲睡?
    薛迟的眼皮是越来越重,眼看着就要睡过去了。
    没料想,某一个瞬间,周围嘈杂的声音,竟一下安静了。下一刻,便是整整齐齐的问好声:“晚生等拜见诸位先生!”
    这声音来得突兀,又让人毫无防备。
    薛迟简直被吓了一个激灵,瞌睡醒了一半,抬头起来,竟然发现内堂里所有人都朝着前方躬身拜下,毕恭毕敬的。
    再一看前面,不知何时,已经站了七个人。
    其中六位都算是老人家,大多白了头发和胡子,看上去有的严肃,有的和善。独独剩下来的那个,看上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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