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将那“坏透了”三个字硬生生吞了回去,憋着改口道:“大公子自然是好人之中的好人,近乎圣贤!孟济只望着他日能从大公子身上学得丝毫,不敢有其他想法。”
    这铁定是假话。
    只是顾觉非也没有半点探寻和追究的意思。
    他刚才之所以问那么一句,也不过是想起自己与薛况之间的恩恩怨怨,一时有感而发罢了。
    若以常理来断:
    他暗中算计得薛况死无全尸,现在还要收他唯一的嫡子为学生,传道授业解惑,可以说是“其心可诛”。
    但他既然连薛况这样的“忠臣良将”都下得去黑手,今日这些许的小事,又算得了什么?
    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这就足够了。
    至于这天下到底有没有不透风的墙,他日薛迟是否会知道它拜了个杀父仇人为师,都不重要。
    他唇边挂上一抹淡笑,只问孟济道:“没记错的话,刚才是请你去张罗拜师礼的事情。怎么现在又回来找我?”
    孟济这才想起,自己的确是带着“事儿”来的。
    听顾觉非这一问,他便不动声色,凑到顾觉非身边来,压低了声音道:“您有所不知,方才阅微馆那边的书童来报,所永宁长公主来了。您瞧,就在那边。”
    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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