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“嗷嗷呜呜”可怜巴巴地叫唤了起来。
    顾觉非见了,怔了片刻。
    纵使肩背腰侧都疼得钻心,这时候却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:“丧家犬遇丧家犬,断肠人逢断肠人。这就撞这一下,就委屈得不行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呜呜。”
    小奶狗咬着他的袍角不放,还摇着尾巴,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。
    于是顾觉非也不回去了,像是没了力气一样,慢慢地坐在了台阶上。寒夜里的风一吹,似乎冷到了骨头缝里。
    也许是因为被月光照着,他面上唇上,都没有半点血色。
    空气里,却飘荡着隐约的血腥味儿,混着一点幽微的花香。
    小奶狗见他坐下,也颠颠儿地跑两步过来,趴在了他身边。
    一人一狗,就这么一齐在屋檐下看着月亮。
    “不配……”
    顾觉非只将手,轻轻搭在了它毛茸茸的小脑袋上,看着它,也或许是看着自己;问着它,也或许是问着自己。
    “顾觉非,我说我如今是真心的,你信吗……”
    ☆、第74章 《反经》
    春日里, 天亮得渐渐早起来。
    东方很快就是一片鱼肚白,没多一会儿, 天光便已经照耀大地。
    昨日夜里,下过一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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