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是,开朝廷律例之先河,哪里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?
    陆锦惜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理想主义者。
    相反,她经历的“现实”太多,为了项目和关系,在酒桌上赔笑脸装孙子的时候,不知有多少。
    自尊?
    这东西她也有的。
    但她实在聪明太多,也跌过太多跟头。这东西,该扔的时候就得扔……
    薛廷之,到底还是太嫩。
    她就这么看着他,仿佛能穿透他躯壳,看到里面藏着的那一颗还在颤抖的心。
    “呵……”
    就这么低低地笑了一声,竟探了身,伸出那细长的手指,轻轻掐了他下颌,让他把头抬了起来。
    有棱角的一张脸,俊得不像话,苍白的皮肤,又透着那病态的脆弱。尤其是那浓密垂下的眼睫,一双修狭的桃花眼。如何能不让人动恻隐之心呢?
    只不过……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,求人,该有求人的态度?”
    轻柔似水的声音。
    甚至,因着那一点似有似无的笑意,还给人一种微甜的错觉。
    可那接触着他下颌的手指,却是凉凉的……
    这一刻,薛廷之整个大脑,几乎都是空白的。
    他的头跟着她的手,一道抬了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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