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赖管事连忙领了命,立刻去办事了。
    *
    这时候,薛迟正在回将军府的路上。
    将军府这边自有马车来接他,他从太师府出来就上了马车。他是坐不住的好动性子,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,是以一路上都趴在窗沿上,朝外面瞅。
    马车一路走,他便一路看。
    今日那一位顾先生并没有教很多东西,只是让孟先生考校了他旧日的功课。
    娘亲下午走后不久,顾先生就下了楼来,亲自给他讲课。
    但也没讲两页,前面就来人说什么宫里来了圣旨。于是顾先生去了一趟,回来之后,就在阁楼的窗前站了许久,竟是一句话都没说。
    其实,他当时很想问那一句“苟不教,性乃迁”是什么意思,但旁边的孟先生却悄悄给他打眼色摇头,他便忍住了没问,就这么在书案后面干坐了小半个时辰。
    一直等到日头西沉了,顾先生才慢慢转身,跟他说今天不教了,让他明天再来。
    “唉,真是奇怪,总觉得顾先生好像心情不很好的样子……”
    薛迟看着外面随着马车行进而颠簸晃动的店铺屋舍与行人,一张包子脸已经苦恼地皱了起来。
    “要不要回去跟娘亲说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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