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尽量变得与常人一样强健罢了。
    年幼时所见血影刀光又在眼前闪过,最终都凝聚在一双冰冷残忍的眼中,然后便是那四溅的鲜血,突如其来的剧痛……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太久远,以至于记忆都跟着出了差错。
    薛廷之回想起来,竟觉得当初挑断他脚筋的人眼底,有那一闪而过的怜悯。
    可那又算是什么怜悯呢?
    那一年他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……
    眸光隐约闪烁,薛廷之终究还是没说出那话来,只悄然将隐在袖中的手掌握紧,看上去谦逊有礼地回道:“廷之知道了。”
    他的异样不明显。
    更何况,打从陆锦惜到了这里之后,便没觉得他不异样过,所以对其情绪的瞬间变化,倒是没有什么格外的察觉。
    眼见着事情也交代得差不多了,她便打发他们回去。
    青雀白鹭早做好出行的准备,马车也在府门外等候着了,统共两辆。前面是陆锦惜的车驾,后面则是带了些日常要用的必需品。
    白鹭留在府里处理事情,青雀则跟她出去。
    待薛迟他们一走,她便将书房里一些紧要东西收拣起来,出门上了马车,一路向南城门外去了。
    与顾觉非约的是辰时末。
    陆锦惜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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