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,你们信口雌黄,胡说八道!”
掌柜的气急,说话声音都抖了起来。
“老东家当初就是被大爷给气病的,早说过盛隆昌一个字儿也不留给他!不知暗地里有多少腌臜,竟还有脸提承继家业!”
“大爷一是嫡,二是长,凭什么不能承继家业了?老东家留了话儿了吗?立了字据了吗?还有遗嘱在吗?没有你跟老子说个屁!”
自称姓陈的长房先生直接朝地上啐了一口,不屑极了。
“三天,不搬就等着见官吧!”
狠话一撂,他抬脚便又从盛隆昌走出来,喊了一声:“我们走!”
那些精壮的汉子,或者说打手,却没这么轻易地离开。
在陈姓账房说了走之后,竟走进商号里面,把里头堆得整整齐齐的货物全都摔在了地上,大闹了一通,这才出来。
一行人来时浩荡,去时也嚣张,鼻孔朝天地走了。
盛隆昌里一片狼藉,掌柜的破口大骂,伙计们忙着四处收拾;外头看热闹的则是指指点点,相互都议论了起来。
这一来,商号也不能迎客了。
索性将门面关起来大半,只留了半边门出入。
陆锦惜远远看着,眉头皱得死紧,半晌没说话。
贺行也感觉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