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新旧旧的事情排一下,竟好像件件都与顾觉非有联系。
    从别的地方往盛隆昌运货的商队里,为什么会有顾觉非?
    他到洛阳之后,又凭什么去盛隆昌住了两天?
    一开始质问贺行为何不参军报效家国,后来却直接修书一封让人去了京城……
    还有眼下。
    盛家两兄弟分家,他为什么与盛宣有往来,却对盛宏只字不提,对于盛家的家变,他是不是知道点内情?
    原本她觉得,自己差不多算是把顾觉非给看透了。毕竟他那一日在她面前喝醉,吐露了不少本不应该说出来的真心话。
    可现在重重疑云一交织,又变得模糊。
    这个人的身上,忽然又笼上了一层神秘,比当初太师府侧巷里面遇到的时候更甚。
    皱紧的眉头没有松开,陆锦惜低垂着眼帘,慢慢地走着。
    贺行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只是回想起方才的事情来,忽然想起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细节:“对了,夫人——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陆锦惜从沉思中转头,看了他一眼。
    贺行迟疑了一下,才道:“刚才一时没认出来,属下现在才想起,刚才带着人去大闹盛隆昌的那个账房先生,好像是大老爷盛宏的大账房,叫陈文儒。这人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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