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她便准备了一些东西,现在便都让青雀从箱箧中取了起来,思索片刻又在上面删改了些许。
    小半个时辰后,贺行回来了,说信已送到,明日会准时赴约。
    陆锦惜便问:“这盛宣你见到了,感觉人如何?”
    贺行一怔,回想了一下,才答道:“属下自来不是什么会看人的人,只觉得这一位盛二爷看着是个挺和善的人。我到的时候,他正跟盛隆昌的掌柜们坐在一起,倒像是在为午后那件事心烦。”
    和善吗?
    这便跟先前传言里的符合了。
    这一位盛二爷今年该是案三十三四岁的模样,比他大哥盛宏小五岁,据闻年幼时喜读诗书,本不欲从商继承家业,可后来不知怎么就改了。
    当然,契机也是那一场家变。
    从这一点上来看,顾觉非为何对此人评价颇高,暂不好说;但此人愿意结识顾觉非,且还给他面子,便能轻易说通了。
    陆锦惜细细想了想,知道贺行说自己不大会看人应该是实话,便也没有多问了,只道:“成。明日一早约在斜对面那条街上的皓月楼,你可以先带人去那边熟悉熟悉,以备万一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就算是她不说,贺行也正打算问呢。
    毕竟顾觉非可是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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