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素来训练有素。
    贺行下去一交代,没出半个时辰,众人便已经收拾好了,还在客栈吃了一顿午饭。
    未时初,陆锦惜下楼,众人启程。
    盛宣带着几个人在城门外相送,还带来了两坛子酒,只道:“这是我们陕西地道的西凤酒,夫人昨夜宴席上说喜欢,所以今日送行,盛某人特为夫人带两坛子回去喝。”
    “多谢盛二爷,那我便却之不恭了。”
    旁人好意相赠,陆锦惜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,只叫人将酒收了起来,放到车上去,接着便带了几分慨叹地笑了起来。
    “今日一别,希望下次再见,是在京城。到时候,我也请盛二爷试试鼎鼎有名的般若酒。后会有期。”
    “后会有期。”
    盛宣也满心复杂地抬手一拱,向陆锦惜话别。
    午后的日光正好。
    在这暖春时节,也不显得很酷烈。
    三天前,她从京城来;三天后,她要从这里回到京城去。
    官道宽阔而笔直,一直延伸到城门外很远的地方。
    天气很好,视野也很好。
    城门楼上两道身影久久地伫立,被映照在飘摇的旌旗上。一者高高瘦瘦,颇有一股睿智的斯文气;一者魁梧而臃肿,络腮胡满脸,刚硬之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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