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得太超然了一些。
    男人听了之后,沉默了好半晌,屋里的气氛也随之再一次地陷入了死寂。
    “刷拉拉……”
    雨水敲打,又从屋顶山流淌下来,在屋檐下汇成一束一束的珠串,坠落在地面上,让这本该安静的夜晚,充满了喧嚣。
    陆锦惜忽然有一种近乎窒息的错觉。
    对方这时候已经收回了手,一动不动地坐在她床榻前面,两手放在膝盖上,腰背却挺得笔直。即便一脸络腮胡,也挡不住那种沉稳又摄人的气魄。
    他像是一座的雕像。
    揣度人心,将人的心思把握在股掌之间,向来是她所擅长的。可在这种连空气都仿佛要为之沉凝的时候,她竟然一点也无法揣测眼前之人到底在想什么,又或者要如何处理她。
    这种不着天不着地的无力,让她十分难受。
    死寂,持续了起码一刻。
    对方没有动,陆锦惜也不敢自顾自就躺下来,只坐在那床上,与他对视。
    直到三声被雨水响动压低的叩击声从门外响起,简单,但节奏有些奇怪:“叩叩,叩。”
    听见这声音,她险些吓了一跳。
    男人的眼角也在这一瞬间跳了一跳,而后眸光一闪,终于笑了起来:“我没记错的话,在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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