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辨不清。
    而且这里面出现了一串非常让人困惑的问题:
    第一, 假如此人不认识以前的陆氏,那么“不算认识”这四个字从何而来?
    第二,假如此人认识以前的陆氏,那么打从一开始见到她,看见她的种种应对和表现,为什么没有任何的怀疑?
    第三,这个人分明与匈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 又如何能认识陆氏?
    脑海中一片风卷云海似的翻腾。
    陆锦惜看了看外面, 又看了看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碗粥, 心底里竟一下蹦出了一个名字——
    薛况。
    陆氏接触的人里, 谁会跟行军作战之人有关系,谁又会跟匈奴扯上关系?
    唯有那一位六年前葬身沙场的大将军了。
    若说今日“打劫”她的一帮人, 要能与陆氏扯上什么关系, 必定是因为这一位大将军薛况了。
    只不过, 他们又与薛况有什么样的关系呢?
    匈奴……
    多半是仇人吧。
    白粥只是普通的白粥,看上去米还不大好,有些发黄,但胜在火候很足,熬煮得比较软烂。
    温度也刚合适。
    盛粥的勺子就靠在粥碗边缘,她一面想着,一面拿起来盛了一口,倒也能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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