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,她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 所以她没动。
    不反正也不挣扎。
    目光抬起, 与对方对视, 她笑:“虽然我很想拒绝, 但好像并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    话像是低头屈服的话, 可神态里的意思却不无嘲讽。
    男人于是越发觉得有意思起来:“你的顾觉非没有教过你吗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哪壶不开提哪壶!
    陆锦惜心道自己还没能睡上呢,毕竟高岭之花顾大公子可不是那么好睡的,还扬言“你睡上算我输”。
    但这些事,她不可能对眼前这人说。
    所以她眼底神光微微闪了闪,撒谎也不眨眼道:“教了不少。”
    是的,她教了顾觉非不少。
    这些有潜台词的话,男人自然是听不出来的,但光听表面的意思,已经足够刺激了:“教了不少,京中竟也没有人怀疑你红杏出墙,顾觉非与人孀妻搅和……”
    “没办法,谁让大公子本事好呢?”陆锦惜假笑,“‘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’不是吗?毕竟我是大将军的孀妻,谁也不敢指指点点到我头上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
    那两道锋锐的剑眉一挑,男人的神情变得有些似笑非笑起来。
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,即便咱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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