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锦惜只觉出了一种见鬼的悚然!
    她回头看去,便瞧见顾觉非那一只手将她的一只手拉住,紧紧地,目光也落在她脸上,浑然没看见旁边的顾太师一般,云淡风轻得很。
    “陆锦惜。”
    他唤了一声。
    陆锦惜怔住,不知他拉住自己是要干什么,也不知道此情此景之下,到底应该怎么回应他。
    只好无言。
    顾觉非便慢慢地笑了起来,那一双眼眸深深地望进了她的心底,很认真、很认真、很认真地对她道:“你知道吗?今天,是我这六年以来,最痛快的一天。”
    六年以来,最痛快的一天。
    这一个刹那,他无比认真的口吻,说着这样看似简单的一句话,却在不经意之间,带来了一种难言的震撼。
    狂风卷浪似的,一下撞开了她的心门。
    陆锦惜只觉自己像是被他的话,或者是他的手烫了一下,一时间竟狼狈地将手缩了回来。
    莫名地,不敢回头看顾承谦一眼。
    直到直挺挺地从房门里走了出去,远远站在了另一头的走廊上,被那雨幕里夹杂着些许潮意的风一吹,才一下从那醉了酒似的恍惚中醒过来。
    她垂眸,摊开了自己方才被顾觉非拉过的手。
    指尖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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