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剑。
    他有锋芒, 但鲜少出露;
    他有野心, 但深藏于内。
    这个人,她本来是不该招惹, 也招惹不起的。
    只可惜这认知来得太晚。
    陆锦惜也是第二天早上在孤窗小筑的楼上醒来时, 才忽然意识到这一点, 清醒过来的脑袋, 也一下就知道昨晚说错了什么话。
    可莫名地, 竟笑了一声。
    她现在相信顾觉非在雪翠顶上那六年是真的清心寡欲且冷静自持了, 说不准还读了不少的佛经,禅定的本事学了个十足。
    寻常人哪儿那么能忍?
    前面罚她说错话吊着她,后面又不搭理她求饶, 吃过了一回就变得不紧不慢起来, 一句一句问她“想起来哪儿错了没有”。
    那时候她想得起来什么啊。
    当然是回答不上。
    于是后半夜就这么过去了。
    雕窗虚掩着, 有风从外面吹进来。
    屋内一应摆设都简单而精致,书案上铺开的画卷没有收起, 旁边的画缸里塞满了画轴,一面墙都是珍本古籍,琴谱棋谱单独放了一书格。
    常用的铃印则都收在书案后的多宝格内。
    昨夜扔地上的衣袍也都不知哪里去了, 反倒是一旁的架上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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