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身雪白,耳朵软软。
    明显是太师府里伙食太好,胖嘟嘟的,既不凶,也不怕人,很是可爱。
    顾觉非无言。
    陆锦惜却一下想起什么来,笑问道:“我记得我上回问你它有没有起名,你说没有,又不要我帮忙起名,现在我可也算它主子了。它有名儿没有?”
    没有。
    这本是顾觉非一早就定下的答案,甚至陆锦惜想给它起什么名儿就起什么名儿,只是将开口时,看见那小狗模样,一下却回想起当初捡它回来的时候。
    脏兮兮的一条,可怜巴巴地等在路边。
    丧家之犬。
    那是顾承谦寿宴的次日,他在家里与顾承谦反目,拎着酒在回生堂歇了一夜,又去找了永宁长公主。
    出来的路上,便瞧见它。
    天知道是看见了它,还是看见了自己。
    于是这一时间,将出口的两个字,忽然就出不了口,顾觉非定定地看了它半晌,淡淡道:“叫顾觉非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陆锦惜没听明白,只当他是听错自己的问题了,可一回眸时,却看见了他那寡淡又孤冷的神情。
    一时抱着那小狗,微怔。
    昔日顾觉非玩笑一般说过的那些话,忽然都从脑海里划过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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