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扮出去说自己是双十妙龄,也有人信。
    当然,这种消息是瞒不住的。
    旁人倒不知道陆锦惜是在调理身子,只当她是找了高人学了什么驻颜之术,于是辗转打听之下,终于得知背后是鬼手张。
    得,鬼手张在贵妇淑女们的圈子里一下就火了。
    求药的,求调理的,带着重金踏破了回生堂的门槛。
    可没用。
    鬼手张忙着治病救人呢,哪里有功夫搭理她们?于是来多少轰走多少,一个不留。
    这可给陆锦惜拉了好一波仇恨,旁人都道是她小肚鸡肠,也有人拈酸讥讽鬼手张趋炎附势。
    但这些都是流言了。
    鬼手张不在乎,顾觉非与陆锦惜也不在乎。
    这会儿他只盯着陆锦惜一点点把药老老实实地喝完,接着才把她手里空了的药碗接过来,顺便奖励似的送过去一瓣蜜饯。
    “越是这冬日里越得注意着,千万别受了凉。”
    “你话比鬼手张还多。”
    那蜜饯压到她唇瓣上,陆锦惜轻轻地张了嘴,贝齿轻咬,但分开的唇瓣却是不小心地碰着了他的手指。
    顾觉非指尖轻轻颤了一下,眸光便暗了些许,但也只是老神在在地盘坐在她对面没动。
    心里兴许是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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