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府要做的事情多加了一件。
    顾觉非暂不想提,孟济不敢说,那为什么不去试探一下最关键的当事人呢?
    唔。
    自己这个曾经的“嫡母”,也是有阵子没去“关怀”过那个不受宠爱的庶子了。
    不过,这件事不能让顾觉非知道。
    大学士对细节的洞察太过敏锐,但凡她透露个一星半点,将来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,等着泡在醋缸里过活吧。
    所以等到入夜,顾觉非忙完回来继续问她,她愣是没提一个字。
    当然了,不小心说自己要去做坏事却偏不告诉他要做的是什么坏事的下场,就是被顾觉非按在床上做了小半夜的“坏事”。
    第二天起来,陆锦惜准备了一下。
    到得下午未时,便一点没耽搁,准时登门拜访了三年半不曾再回去过的将军府。
    只不过,去时的阵仗有些吓人。
    下了朝之后的顾觉非一身朝服还未换下,却指挥着借来的禁卫军将将军府围成了个铁桶,吓得外面守着的仆役面无人色。
    管事儿的赖昌冷汗都下来了。
    他打量着这森然的架势,赔着笑问:“顾大学士,不是说夫人今日来取和离书吗?您这是干什么呀?”
    “他薛况诈死十年,阴险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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