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身劲装,一个人负手站在那边,固然有一种人莫能与敌的兀傲,可身上也凝着一层隐隐的冷寂。
    陆锦惜这一眼看过去的时候,他的目光也正注视着并未移开,在视线相撞的瞬间似也微微一怔,紧接着便淡淡地一笑。
    像风吹劲松,雪压寒枝。
    于是陆锦惜一下感受到了那种蕴蓄于内、包举天地的力量感,藏在他身内,与心内。
    顾觉非是一道很难看懂、但看懂了便很好解开的谜题,而薛况是一道她既看不懂、也根本不知看懂了能否解答的天书。
    陆锦惜终究还是收回了目光。
    因为她意识到这样的回望其实有些不妥。
    人从这回廊上走开,她脚步轻缓地穿过了前院一座小小的园子,道中倒是碰到几个脚步匆匆的小厮,手里都收拾着一些琐碎物什,看着倒像是在搬什么东西一样。
    一开始她还没在意,只是待这些人局促又尴尬地向她行礼走过去一阵之后,她脚步才忽然停了一下。
    那一瞬间,脑海里掠过的竟是薛况方才说的话。
    他说,把璃姐儿、薛迟几个送去了城外庄子上。那么,现在收拾这些东西,又是为什么?
    陆锦惜对某些蛛丝马迹总是敏锐的,她不以最大的恶意来度测人,但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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