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还有衣服上都脏兮兮的, 好像刚干了什么活。
    阎钰山勾了唇角,微微一笑道:“就是你们这些人, 胆敢说当今陛下的坏话。”
    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很不服气, 面对东厂的挑衅,他立即站出来出声指责:“刚刚我们没有说当今圣上的坏话,是你这个阉人随意栽赃!”
    “呵。”阎钰山低低笑了一声, 望了一眼这个敢当面指责说他是“阉人”的汉子,长得人高马大,应该是干力气活的。
    其他跟着阎钰山的人的脸色也都一个个变得铁青了,别说是他们, 站在汉子身边的那些被冤枉说了陛下坏话的人们, 也都一个个面容僵硬。怕是这汉子根本不明白他面对的是一个怎么样可怕的人。
    只见阎钰山慢慢地, 慢慢地走了过去,忽然伸出手,立即把他的咽喉掐在手心中。那汉子明明生得比阎钰山要高大许多,却被他制服得完全不能动弹。
    阎钰山的双眉微微一扬,眼神很欣赏地看着他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“你再说一遍,说本座是什么?”
    那汉子根本说不出话来,不是他不想说,而是力气正悄然从身体里流走。他快喘不过气来了!
    阎钰山和丢不需要的废物一样,把他狠狠往地面一丢。这汉子在地上挨着灰土滚了一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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