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都会感到恐惧害怕。阎钰山俨然成为了民间专门吓唬小孩子用的存在,谁家孩子若是不听话,大人们就会说,东厂的那位老厂公就会抓走你,吸干你的血。
高德赶紧迎上去,其余的四大秉笔太监看到他来了,同时站了起来,阎钰山一个眼神,他们四个人立即会意,纷纷往值房外举步。
不一会儿,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“我的老祖宗,”高德真心想给他跪了,“刺杀靖王的人,是不是您派去的?”
他说的很小心,声音很轻很浅,用气发出来的,生怕隔墙有耳。
阎钰山却一点也不怕,望着他,深邃的眼里略过一丝笑意,好像觉得这句话说的有意思,又好像在认为他这般大惊小怪,实在矫揉做作。
高德望见他做如此表情,便明白了个大概,还真的是阎钰山派人去做的,他也真是太大胆了,对方可是一个王爷,是皇室成员,皇族的人他都敢动手派人去刺杀,若是给皇上知晓了,会不会也因此认为,以后阎钰山要想刺杀皇上,随便派个人过去就可以了?
高德不免捏了一把汗,声音都被他吓得嘶哑了:“老祖宗,对方可是靖王,皇上既然把兵权交到他的手上,就是有用得着他老人家的地方,您老人家和他老人家有什么深仇大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