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没能在独子面前维持一家之主的威严,喷了饭。
在妻子一边擦桌子一边以目光谴责的情况下,老人家一一否决了这三条,并愤怒的表示,让名取好好看书,回头竞赛拿个像样的成绩去拼保送名额。
名取默默整理了近五年竞赛所有出现过的题目,第二天一早,就去竞赛小组目前唯一定下的组员的家里,准备一块讨论讨论其他可能出现的题目,划划范围。
一路上,名取都在思考,为何父亲会如此看轻他那些决定。
觉得他做不好除妖师、审神者或者爱抖露吗?
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,社会在用人时所考虑的不仅是学历,还有特长、容貌、性格和创造力,名取觉得,他这四项在同龄人里都算拔尖的,才会在17岁这样懵懂青涩的花季年华里面对如此之多的抉择。
真是,做优秀的人烦恼也太多了~
而寻常父母还无法理解他这优秀之人的烦恼~
真是辛酸又美妙的感觉~
人生之路走得太容易,我们的名取少年还未完全脱离那辉煌的中二期。
到了学弟独居的小公寓,名取敲了敲门,唤道:“白兰,在吗?”
他比约定早到了三十分钟,比较担心学弟还没起床。
然而,敲了一会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