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做的这一切，真的值得？
他算尽了一切，包括她的痛苦和难过，还有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也许会遭遇到的苦痛，以及她离开以后的不适。
可是，唯一没有算到的，就是她的感情。
她是人，不是动物。是人，就说明，不可能说断就断。不可能，真的按照原定的步伐，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。
而现在，她终于是走出了自己的桎梏。
可是，却似乎，在外面广阔的天地里，迷失了方向，对一切东西，都失去了兴趣。
他越想，越是难过，只觉得天地间的气压，似乎都压迫着他的大脑，压迫着他的心脏。
心脏，在他的胸膛里，好像快要爆裂了一样！
看到秦亦书难受的模样，叶知秋摇摇头。她张开嘴，想说些什么，可是终究说不下去。
倒是凌慕枫拉着妻子的手说：“算了，没有什么好说的。秋依弦说得对，他是成年人了，这是他自己的选择。”
没有后悔的可能。
不过，在离开之前，凌慕枫先让叶知秋上车，随即，冷冷的瞟了他一眼。
“知道为什么，你失去了知秋，现在，还将失去秋依弦吗？”
秦亦书站在原地，一阵错愕。
“因为你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