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玉屏小心翼翼,眼睛里的感激藏不住,难掩跟萧节男女私情,魏昭从这丫鬟的脸上一目了然。
进了曲风苑,玉花跑出来,“主子,小王爷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魏昭往屋里走,说;“把东西收拾一下,王府搬出去住。”
经过萧节的事,王府说什么也住不下去了。
“是,主子。”
玉花想法单纯,听说搬出去,挺高兴,回屋收拾东西。
主仆两人东西不多,只有随身携带的衣裳,日常用品。
玉花到院子里,把晾晒干了的衣物捡回来,取出烫斗,添上炭,熨烫衣物,魏昭把熨烫平整的衣物,整齐地叠好。
门外有一个媳妇的声儿,“魏姑娘。”
玉环放下烫斗,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,夏季用烫斗热一身汗,她走出门,方才说话的媳妇说:“前厅有人求见魏姑娘。”
“什么人找我家主子?”
魏昭在屋里,听门口那个媳妇说;“说北安州来的,姓章的先生。”
一晃章言在西南住了二十多日,他在王府前厅里踱步,他掐算时间,这一个来回三个月,闲云道长为徐侯解毒,徐侯中毒的症状估计已经缓解,他也应该返程了。
初夏,西南闷热,连着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