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说要出门,因此给我符咒我一点儿都没多想,就以为是朋友的一份心意。”姚雪忍不住落下泪来,既有对邢斌和战友的怀念也有对九天的感激。
“那联系呢?”孟副部长知道国家有特殊部门,比雷厅长接受的快。
“我当时也说了,我说我们在飞信上联系,那时候九天就告诉她去的地方很偏远,未必有信号,她是搭乘飞机走的,因为我原本和她聊天的时候,她说要飞机要起飞了,她准备关机。再然后周二晚上我再联系她的时候,她就不再回话,周三晚上我又联系了一次,已经没回,周四我就出任务了。”姚雪说的十分清楚明白。
“立刻去查对方去了哪里?”孟副部长直接下令。
“姚雪,你的朋友有没有说她要去多久?算上你昏迷,这也半个月了。”孟副部长十分着急。
“九天临行的时候说最少要一个月。”姚雪稍微擦了擦眼泪:“孟副部长,能把我的手机给我吗?”全盘拖出,一点儿也不遮掩,这就是姚雪的目标。
“这……”孟副部长犹豫,他明白姚雪的意思,这是想先同她那个朋友说?这岂不就是通风报信?
“副部长,邢斌他们都是我的同学,我的同事,我更爱我的祖国,我的党,可是九天也是我的朋友,她对我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