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祥鸣也呆住了,葫芦印记他知道, 女儿出生的时候他昏迷不醒, 但是这么多年,他常常听妻子提起女儿, 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葫芦印记, 其实那就是一棵痣, 只是样子有些像葫芦, 在蝴蝶骨那里, 胳膊一动, 那个痣也会动, 如此就更加像一个葫芦。
金玉檀有点儿懵,这换个衣服怎么换出这么多事?换出个爸妈?听凤夫人的口气, 九天是她的女儿?
九天依旧没吭声,对于木清华,她不知道怎么反应,是她父母也好,不是也罢,无论是与不是,又能如何呢?
木清华不在理会丈夫,而是转过脸继续看着九天,眼睛哭的通红,唇角依旧上翘:“九天,你叫九天,你这么多年,跟着、跟着谁生活?过的好吗?”
“跟着师父,很好。”
“你一直都抓鬼吗?那危险不危险?你有没有受伤?”这般一说,焦急起来,抓着九天的手,然后又奔着九天的身体摸过去,打算验看验看。
九天脚下一个错步,躲开凤夫人的抚摸。
扑空的双手让木清华有些错愕,随即有些止住的泪水再次滚滚而落,女儿似乎不太喜欢她,不想她的亲近,是啊,丢了女儿二十多年,她这个当妈的不合格。
无声的哭泣比刚刚的嚎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