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题,转而问道,“皇上如何了?”
宣王眼底瞬间阴云密布,他在凳子上坐下,一手搭在石桌上,手背青筋暴起,不再掩饰愤懑不甘的心绪:“父皇中了奇毒,御医们束手无策,说若是找不到解药,父皇就会一直昏迷下去,直至油尽灯枯。”
墨远面露不解,沉吟道:“当时几位大人都在,为何皇上中了毒,几位大人却没事?而且那贼人接连三次都是先窃钩后杀人,这回竟没有直接下杀手?”
“御医已经查证过,贼人投在灯内的药物并无毒性,但父皇习惯在每日沐浴时加一些曳魂香,此香与那药物合到一起才变成毒药。”宣王在石桌上重重砸了一拳,“该死的贼人,竟然对父皇的习惯了如指掌,说他不是受宫中之人的指使,谁信?什么窃钩,不过是个障眼法!父皇昏迷不醒,最大的受益者是太子!”
墨远蹙眉,把玩着琉璃碗来回踱步:“王爷筹备许久,本该胜券在握,如今却被贼人横插一脚,功败垂成,此事怕是棘手了。”
宣王被他戳到痛处,面孔都有些扭曲了,可想到他说话一向如此,又硬生生忍住怒气,阴沉着脸道:“今日朝廷已经有了决议,父皇昏迷期间,由太子监国。”
墨远脚步顿住,转头看他:“若皇上一直不醒,太子的势力